站在一旁的程森低着头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“......”
李亚楠愣住，甚至连哭都忘了，她就那样愣愣的望着傅亦铮。
傅亦铮眸光锐利的看着她：“以后不要叫我九哥，姜柚知道也会不高兴。”
李亚楠整个人都傻了，像是受不了打击的后退了两步，眼泪婆娑的道。
“你......我真的就只想看着你而已，真的没有别的意思，姜小姐怎么会......她这样是不是太......”
李亚楠没有把话说完，而是看向了傅亦铮。
傅亦铮却勾唇笑了起来，有些得意的扯了下领带，故意露出脖子上那个卡通创口贴。
“这说明她在乎我。”
李亚楠：“......”
傅亦铮沉声道：“你可以走了，程森，你送李小姐下去。”
没有存在感的程森终于抬起头：“李小姐，请吧。”
李亚楠深情脉脉的望着傅亦铮：“九哥，那我以后再来看你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傅亦铮道，“姜柚会生气，她一生气我要哄好久，李小姐这么善解人意，应该不会为难我吧？”
“......”
他的话就犹如一把刀似的戳进李亚楠的胸口。
李亚楠走后，傅亦铮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，蹙紧了眉，眉宇间染上了几分不耐和厌恶。
他拿着手机离开了办公室，吩咐助理：“让清洁阿姨上来一趟，把办公室打扫干净。”
助理愣了愣，赶紧应下：“我马上去办。”
京大。
一下课，姜柚就听见荆晓梅惊呼一声，然后便是气呼呼的一副想要找要干架的模样。
姜柚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